根据以下情境材料，回答 48-51 题。村民小张患有间歇性精神病，其妻子小红有轻微的智力残疾。村民李某整日无所事事，游手好闲，见小张娶了新媳妇，认为其家里肯定有钱，便心生歹念想去小张家盗窃，并提前了解到小张习惯把家里钥匙放在门口侧边的砖缝中。李某于 2019 年 3 月 24 日傍晚，趁小张不在家，拿钥匙进入小张家中进行盗窃，翻找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，只在客厅茶几上发现了一百元现金。后李某进里屋翻找，看小红虽然智力有残疾，但长得俊俏，于是想要小红。在小红反抗的过程中，恰巧小张回家，小张拿砖头向李某砸去，将李某头部砸出了血，李某随即落荒而逃。老张知晓后立马报了警。民警到达现场后欲调查收集证据，下列不能成为证据的有：（多选）